“覆华,今夜良宵,你便要问我这些问题?”
我是要问,但这和今夜有什么关系?不要模糊重点!我要问的我日日都会问。
他起身问我,“覆华,你看看我现在拥有的,你了解我,你觉得我会一辈子待在这吗?”
可难道南州的生活便不好吗?在此生活的几个月,南州也变了不少,以后它还会更好,呆在这里又有什么不好?
人的寿命是很短的啊。人不都讲究落叶归根?
我有点后悔,如果我以前不说自己是妖,而是不能擅离值守的山神,他会不会有一瞬间,想要和我留在这里?
算了算了,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算是看明白了,他是臭石头那一派的,我这个小山神能说什么?
我真拿他没办法,但是我还是决定陪着他,直到他离我远到不能见面的地方。
“我不问你了,”我退了一步,“反正那个孩子不可能是你和你师父生的。”
“现在我们睡觉吧,反正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了,别人若看见我,我就说我原谅你了。”
不管了,反正我睡下时,闻着慈松的被子,真的好香。
时,我死活是不想签。
毕竟想当年,我句。”我低头,总不能说,我连你的礼物都没分析明白吧?
“可是我听谭言说的那把剑,就很不错。”
他一手握住我的手,像师父一样循循善诱:“不要对我说谎啊,覆华君。”
我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隔我这么近了,而且,我现在很明了我们彼此的心意,他温柔的语气也让我有些心慌。
“我现在就拿给你。”我推开他起身,脑子却一片空白,左找找右找找,终于在他身旁发现了这把剑。
“我很喜欢。”他抱着剑,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喜欢就喜欢,看着我说什么?整的我双耳飞热。
他忽然又开始说什么房间暖和,他要脱去衣裳,一边又解下衣带,露出里面蓝色的里衣。
真要命了,我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一个老干部不能勾引我一个小同志啊。不过他的里衣真的花纹繁复,绣的白鹤飞天很是优雅衬他。
直到我被他压在身下,我被他扒的只剩亵衣裤了才反应过来。我的手被他生生按在了他的胸前,那只鹤跃跃展翅,好似在我手中跳动。
“他在你手中了。”
他俯下身,他的眼睛黑亮亮的,我当然知道我今天要完蛋了,因为他已经要扒下我的小裤子了。
“原来覆华喜欢小老虎吗?”
好吧,我就喜欢,我还要在我的所有大裤衩上绣上这些。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我恼羞成怒,翻身压过他,“大老虎怎么了,大老虎可爱死了。”
他眼睛里全盛着我,笑盈盈地捧上我的脸,“小气鬼,我整个人都要是你的了,还不许我调侃你?”
我趴在他身上,一边亲他一边玩弄他的青丝,我们两个就像小孩儿在胡闹一样的,他的眼睛盯着我,亮晶晶的。
这个瞬间真美好啊。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洞房花烛会和金榜题名齐名了。
我伸手解开他的里衣,他忽然有些畏缩,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但是他的睫毛动的好厉害,真像个喜欢偷瞄心上人的小君子。这还使我不往死里亲?
他真漂亮,一股韧劲撑在他的体内,叫我倒想听听他难耐的声了……但他像雪一样静,我怕我轻轻一吹,他就要飞走啦。
可是他现下明明抖得好厉害,我舔过他胸前的茱萸,将它舔的如同滴血的珠玉。
“别舔了,我们交合吧。”
他将腿屈起来抵住我的进攻,天爷啊,我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平日里也不看这样的书啊?
果真,他一说完,又抱歉似的将头偏向一边,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调笑他,连忙一路向下,端详着他昂扬的物什,对它说:“你要是不乐意再同我说吧。”
话毕,我一口含住了他的,慈松闷哼了一声后才记得挣扎,我是山神,岂容他放肆,当即截下来的反抗,然后,化反抗为动力,引得他缴械。
当然,我也是很讲人权的,而且,我也想他开心,所以,自然会关注他的脸色。
我可记得他劳顿周转,当然不可能和他做全套,为他擦身后,他显然懒怠了许多,斜靠着我,我这时想问问他他的前时,但这也太煞风景了,况且我也决意为他求得长生之法,他之前如何,又有什么关系?既然自己炼药行不通,改日上泰山求求师祖的长生药好了。
于是,我心情大好,握住他的手:“阿慈,你好好休息,今夜,我们去天河边玩。”
传说,一起看过天河的爱侣,即使身死,也可以化作并肩的星辰,虽然我会叫慈松可以千秋万岁,或许往后,我们还会一起拜会他的庙堂,肯定会有很多人对他交口称赞,可是呢,他们的圣人会一直站在我身边,永远永远。
当然,他们什么都不会知道,要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