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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妈我行”(打P股)(5 / 13)

杆子打不着边,没有丝毫的利益往来。

但比起应索身边朝夕相处的同事朋友,厉树可以说比任何人都了解"应索"这个人本身。

更别说近十年的相处,也足够互相把对方的老底都给摸个清。

"是啊,那你在那之前,知道他么?"应索往沙发里坐了坐

"略有所闻"厉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叫什么,不知道长什么样,只是知道你有个很疼爱的弟弟"

“因为不想他知道我身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去年干嘛去了销声匿迹那么久,只有工作日才能出来?"

"你不是说忙并购?"

"因为周末我要送冉叶初上补习班"

应索摸了摸鼻尖

"???"这是厉树从来想过的答案,他难得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补习班通常就两个小时,很多老师只在自己家教学,于是要满城的跑。我也来不及回趟家,很多时候就是在车上等着他办公,一折腾就是一整天"

"不是有司机?"厉树一脸匪夷所思。

"他每天早晨六点半出门,晚上十点下晚自习,周末一个补习接着一个。我那段时间也确实在忙一个并购案,忙起来在一个家,俩人十天半月见不到一面。"应索微微垂着头,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让他烧着"见一次小脸就小一圈儿,我再不抽时间看着他点,他能给自己熬没了"

"这么努力?"厉树震惊,完全想象不到他眼中的恋爱脑小狗竟然是这么用功读书的崽。

"是啊"应索轻笑"因为考不好我会给他送出国"

厉树眨眨眼,听着应索慢悠悠地,以一种稀松平常地语气讲述他俩之间的故事。

"你知道我小时候是跟着他父母长大的。"

"叶姨身体不好,要不了小孩。我们两家住隔壁。我打记事起所有有关亲情的感觉,都是冉叔他俩给的,也是因为他们,我才没长成我爸那个样子。"

"后来叶姨意外怀孕,说什么都要生下来。结果就是要了自己半条命。"

"冉冉刚出生那段时间,闹觉闹的特别厉害,月嫂根本哄不住。冉叔照顾叶姨,很难顾及到他。我整宿整宿的抱着他,才能让冉叔他俩喘口气"

"我那几年一放学就是,换尿布,喂奶,哄小孩"

"长大点带他出去遛弯儿,带他逛游乐园,带他去游泳,滑雪,听音乐剧"

"带到冉冉上小学吧,叶姨的身体撑不住,冉叔带她去国外一家私人疗养院,冉冉也就带走了"

应索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慢慢地在回忆那些年的时光。

"再见面时,冉冉已经快上初中了。"

"那个走的时候还没我腿长粉白的小团子,回来的时候中国话都快说不利索了,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满嘴的fuck。"

"冉叔满心满眼都是叶姨,冉冉一直在私立学校放养一般的长大,等到俩人想管的时候,已经完全管不住了"

"冉叔那天和我喝了几杯。我那时候刚大学毕业,我看着他的懊悔,愧疚,头发都花白了,突然就跟鬼迷心窍一样,跟他说,送回国吧,我管着"

"我替冉冉享受了那么多年的父母爱,也该还了"

"后来就是,天天跟叛逆期的熊孩子斗智斗勇,一点点把他养这么大,养到十八,养到成年"

应索声音越来越小,仿若低吟

"我亲手养大的小崽子,不是往我床上带的"

厉树默默地和应索碰了一下,干了一杯酒。

一切尽在无言。

"我就这么躲着,他也半只脚都上来了"应索自嘲地笑笑"真的"

"真的心动了?"

应索没说话,半响后闷闷地应了一声,很幼稚的小声嘟囔道"招架不住"

"你能想象么?小时候我还给他擦屁股,他尿床了都是我先醒。我现在看着他撅着屁股对我摇,我他妈竟然硬的要死"

"前几年看他犯倔耍混就想一脚给他踹飞卷到冉叔那,现在就想扇肿他屁股蛋子,再操服了"

"真他妈离谱"应索嘴里直白的荤话不断,能听出一股子自暴自弃的焦躁。

"就完全没可能?"

应索烦躁地拎着酒杯转圈"他给我口的时候,我真的很想直接操到底"

“我要是什么正人君子,咱俩就不会认识”

"但他会哭,会疼,会难受"

厉树满脸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一副没救了的表情。

"一次次的不听话,违背我的意愿,欠揍,欠抽,打几下就开始哭,撒娇,喊疼。我能把他怎么样。我一边心疼,一边憋屈。再来一次真的要出事了,我惹不起躲得起"应索深深地叹了口气。

"求求这位祖宗,别再来招惹我了"

"应索!!!"

指尖的香烟抖了抖,掉到昂贵的毛毯上,留下漆黑的一团焦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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