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隔开之后还有点发愣,他是打算收住,只是吓吓人而已啦,但是,刚刚那一瞬间,自己是掉帧了吗?怎么好像越靠近就越慢?
然后他就摘掉了墨镜,试图越过夏油杰去查看对方的术式。
这个肯定不能怪他多想,遮住眼睛的造型,类似于‘无下限’的能力……喂喂!像gojosatoru大人这样的天花板角色,难道不是应该只有一个吗?
这家伙的术式到底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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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的礼物],a级咒具,佩戴者会失去视觉,但输入咒力的话则可以通过类似[灵视]的状态看到老电影一样糟糕的画质和咒力,咒灵这些东西。
据说是一名少女咒术师为自己的恋人制造的,原本是希望身为普通人的恋人,可以在自己的带领下安全的了解咒术界,规避一些危险,当然也是为了向爱人解释自己生存的世界,希望得到爱人的理解和更多的爱。
但她在准备送出礼物的时候才发现男友推脱不肯结婚的理由全是借口,对方在自己买给他的房子里和女人约会,上床,他喊对方为亲爱的,还说结婚的事不要急,这女人这么有钱不再捞一笔就可惜了。
被男人压在身下驰骋的女人笑声动听,说了什么安妮已经听不到了,回过神来,她已经杀死了自己曾经的恋人和这个至死都和男人融为一体的女人。
纯洁的少女安妮,因为仇恨成为了诅咒师。
这份曾经珍视的礼物没有被她抛弃,反而成为了用来追踪残秽,提高实力的工具。但是诅咒师本来就是需要被清缴的存在,安妮被某位特别一级咒术师执行死刑后,这个咒具就被纳入了家族咒具库之中。
十几年后,一位零咒力的孩子诞生,咒具的新主人见证了他的成长之后,[安妮的礼物]被当做元服之日的贺礼送出了。
但是这份礼物从一开始就是不被需要的。
禅院甚尔曾经非常冷漠的的对待这份血脉,反向的天与咒缚剥夺了他作为[人]的资格,却给了他绝对的实力,连眼睛都打破了常规,在没有任何天赋,咒力为零的前提下仍旧能够看到咒灵。
不过他也会装模作样的带着眼纱执行任务,毕竟比起比任何人都强,还可以看到咒灵的禅院甚尔,他宁愿做别人眼里只能依赖咒具的废物。
这样就永远不会被期待,不会得到虚假的感情,被这样的血缘蒙蔽眼睛了。
也许是因为这东西再外界喊价五千万,所以一直保存至今吧。
现在能废物利用也算好事一桩?
禅院甚尔垂眸看向正在地上摆弄积木的小孩子,心中免不了升起几丝怅然之意。
似乎能够察觉到血亲的想法一般,容貌如天使般可爱的孩子,朝着男人的方向走过去。
十几个月的孩子走的十分稳当,没一会儿就直直的撞到了甚尔的腿上。
“怎么,你饿了?”
禅院甚尔伸手将孩子捞起来,放在了沙发上,正要起来去冲奶粉,
“tou、touji……”
嫩生生的嗓音如同雏鸟,叫个名字都有些磕绊,但作为刚学说话的孩子来说吐字已经很清晰了。
“混蛋小子,你就这么直接喊我的名字吗?”
刚说完这句话,禅院甚尔的手就被惠抱住了,那双小手软绵绵的好似豆腐,让他一时间不敢乱动。
小孩子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只是仰起头来看向自己的父亲,表达了自己的疑惑,“yoki……yoki?”
“啊,你找那家伙啊”。
禅院甚尔用另一只手托着小孩的屁股将人抱起来,“不在哦,可别指望让我陪你玩。”
“总感觉杰像背着老大偷偷生二胎的坏家长。”
“对的对的,杰就是这样,擅自跟其他人就搭上话了。”
两个人光明正大的坐在一起说夏油杰的坏话,额头上都有新鲜出炉的红印子,那是打起来拆了夏油杰宿舍之后被他敲的。
当事人额头上青筋直跳,握紧拳头在五条悟和酒井雪川面前挥了挥:“喂,别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好吧?”
然后他的手就被抓住,讨好一样左右晃了晃。
“对不起嘛,我不知道杰已经有了很好的朋友,也不应该不听杰的话和五条打起来,在这里修好之前杰住我的房间好不好。”
夏油杰被这样的话吓一跳,他还是有点在意对方的性别这回事的,但不论是男是女都有点不合适……
“欸?为什么他是杰我是五条啊!”
在夏油杰想要婉拒的时候,五条悟探头探脑的凑过来抱怨。
“因为gojo和yoki都是两个音节啊,我觉得这样比较可爱欸,而且satoru和suguru听起来太像了!我是很在意发音的类型!”
“哦哦,原来如此!yoki听起来是蛮可爱的,以后我就这么喊啦。对了,你眼睛应该没事吧,干嘛要遮起来?”
五条悟的手蠢蠢欲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