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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对我的爱人做了什么(4 / 12)

弄醒。他穴里含了满满的精液,被秦放勒令夹紧,一直到了光线分外明亮的浴室里,才被允许自己排出来。

他坐在马桶上,依秦放安排的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已经被操得外翻的穴眼暴露在灯光底下,随着他用力吐息的动作穴口不堪重负的肠肉都近乎要被吐出来。

万幸是他没被弄到那样的地步,最后从他的穴口流出来的,只有秦放射进去的腥浓浊白,黏腻精液从肠道往外推挤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哭得声嘶力竭的。

而在他哭泣的时候,秦放就蹲在他面前静静地看。后来想起来,乔遇都觉得那是十分诡谲的一幕。

而最为可怕的,莫过于等他哭声弱下去,秦放还一副很是不解的模样,“我不知道你在哭什么,你不喜欢这样吗?”

“反正你终究会爱我的啊,我们省掉中间那个过程,可是会节约很多时间呢。”

乔遇花了十分漫长的时间和这句话做斗争。

和江临的通话让乔遇的状态再度跌到谷底,那天电话被掐了的时候他才惊醒,原本他是想问问江临,秦放过得怎么样。

他无功而返,一个人回到出租屋里把自己蜷成一团。夜色渐深的时候,他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伸手仔细的摩擦腿上那一片狰狞的疤痕,又自虐一般想着,秦放应该是过得极好的。

毕竟秦放什么都不缺,生意上的事情也没人能够撼动他的地位,他甚至没什么感情,随着时间推移,多半也不会因为他离开而有什么情绪波动。

乔遇这样胡乱猜测着,直到又一个月过去,他突然收到一封没有邮戳和署名的信。

看见那封干净的信的时候,乔遇恍惚觉得是秦放来了。但他站在门口看着信封半晌,四周没有任何异动,甚至因为暮色不深,就连旁的租户的走动声都没有。

他被假象迷惑,放心的同时心底又升起叫人难以忽略的失望,最后拿着信封进去,结果刚一打开房门,信封里头滑溜溜的东西就直接掉在了地上。

只瞥了一眼,乔遇就浑身冰凉。

照片上的是江临。

准确一点,是坐在审讯室里的江临,他双手被铐在空无一物的桌面上,人还在冲审讯室的单面玻璃微笑。

而照片,就是从玻璃的另一边拍摄的。

四周空无一人,但跪在地上把照片收起来的时候乔遇的手都在发抖。他呼吸急促仓皇,抱着散乱的照片急匆匆进了屋,房门刚刚落锁,整个人就突然脱力跌倒在地,贴着地面的四肢都变得冰凉。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清楚,如果照片到了他的手里,那就说明江临进去跟他或多或少是有些关系。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能做什么呢?

乔遇躺在地板上,在思绪像是一团乱麻的时候,身体也开始造反。渐渐地他开始咳嗽,甚至感觉双眼难以聚焦,他几乎以为自己就是一条死狗,在这个月色明媚的晚上,就将这样独自死在出租屋冰凉的地板上。

但是突如其来的疼痛又叫他艰难的保持着清醒,他抓着凳子腿半坐起来,手一抹才发现口鼻里都在渗血,伴随着耳鸣的感觉,和他知道秦放带着他自己安排的女人一起去了酒店时的感觉都快要相差无几。

就是想起了秦放的时候,乔遇突然变得清醒了一些。他从床头找出来手机,颤抖着按下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以前秦放叫他记住这个电话号时曾经对他说过的——

“紧急情况打这个号码,不管多远我都会赶过来。”

当时乔遇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忍不住想,如果很远的话,打电话给你教你过来给我收尸么。可那时候秦放很喜欢他,他不说但心里也同样喜欢秦放,那种情况,他自然说不出叫秦放难受的话。

可现在真的拨了电话,三声之后被接起,乔遇还没来得及说话,秦放冷静又矜持的声音便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玩够了吗。”

可能是因为城市临着海吧,夜里经常起风,月色在飘荡的窗帘里,显得格外撩人。那皎白的月光从绰约的窗帘倾泻到房间地板上,落在乔遇周身,叫他能够清楚看见自己手的影子,已经触不到手机。

他依然感觉有血液从嘴里冒出来,不需要他咳嗽或是深呼吸,便像廉价的自来水一样从他的嗓子眼里冒出来。只是他的血液比廉价的自来水还不如,它有尽头。

乔遇不知道秦放有没有听见自己死狗一样的喘息,他尽量稳住呼吸,只在沉默的月色中听见秦放带着轻嘲笑意的声音。可直到他翻转手腕,清楚在窗框里看见自己一手把的红,他终于感到惊慌,呜咽着叫秦放的名字,导致他嘴里的鲜血都呛得他开始咳嗽。

他还想说更多的话的,比如告诉秦放他总是克制不住在想他,他还想问秦放,为什么那时候没有带他一起离开。

明明如果一起离开的话,他们就还会停留在很好的状态。

青年粗嘎的喘息终于从手机里传出来,秦放知道乔遇的状态已经算不得好了。他顿了一下,之后不受控制似的呼吸变得粗重,像是已经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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