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拉开,耶律鑫已经穿戴整齐,脸色铁青地看着两人。进来的少女比覃可先一步开口:“星星哥,你沐浴怎么能喊外人给你捏肩?”“你平时都是喊我哥给你捏肩的,你怎可让外人碰你身子?”覃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她怎么能是外人,好歹乃一国之君。好吧,是个不受人待见的昏君。耶律鑫眼神里带着些许无奈,“金金,你先找翠青去,我有话要与他说。”“哼,臭断袖,我讨厌你们这样。”少女冷冷睨了覃可一眼,背着背篓,气呼呼地冲出营帐。覃可低头扫了眼自己,又牵了牵明黄色的袍子,有些懵。她哪里看着像断袖了?“说吧,皇上的目的。”耶律鑫大赤赤坐在凳子上,望着覃可的目光明显不善。覃可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将药瓶递上前,“这个药要怎么弄?孤不会。”耶律鑫轻笑一声,“皇上想让臣帮忙上药,直说无妨,大可不必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覃可咬了咬牙齿想打人,“可有人之前明明很享受孤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呢。”“孤幼时常常帮额娘捏腿,现在给孤守卫边疆的将军捏捏肩,有何不可?何来偷鸡摸狗一说,啊!”耶律鑫长臂忽然一扯,覃可整个人坐到耶律鑫腿上,吓得她花容失色,尖叫出声。耶律鑫指尖勾起她下巴,眼神里嘲弄意味明显,头慢慢低下去。两张脸越靠越近,着实吓到了覃可,瞳孔都在不断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