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她倒又把脸上涨得通红,不好意思直述。
她母亲才没有不好意思,直接说:“你给咱们女儿挑的男人,是个不中用的!”
郭承恩喝了一点茶,脑子渐次清醒起来,听到这一说,眉头不由皱起了。半晌道:“即便是个不中用的,到了这一步还能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合着就让咱女儿守一辈子活寡?!”
郭承恩道:“他是皇帝!你只有认了!现在是我寻求与他合作,闹翻了对谁都没好处!妇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他这强硬的话一出,妻子气得高声骂起来,而女儿则捂着脸哭起来。
郭承恩一跺脚:“娴娘,爹爹知道你委屈了。但这也许只是一时的,未必是一辈子的。你现在先忍一忍,将来凤震那位皇帝下台了,凤杞的位置坐稳了,你便是南梁的皇后,你夫君懦弱无用,将来朝里朝外不还都在你掌心里?那时候你有了权,比武则天也不差什么,权力比什么琴瑟和谐都要更让人舒坦!等你那夫君早早上西天去了,你要什么年轻英俊的面首没有?”
郭娴的哭声小了些,郭夫人的情绪也平静了些,翻个白眼说:“万一他不上西天呢?”
“你是他皇后,你有无数的法子让他上西天。”郭承恩说完又警告道,“但是,弑君本非大事,却要实力足够才能为之,否则皇帝的亲信能活撕了你,爹爹暂时还不具备这样的实力;其次,现在还要靠你夫君这块招牌来在并州聚拢人心,他现在还绝没有到能死的时候。”
郭夫人问:“忍几年,倒也能忍。但你那时候说,娴娘最好生个孩子?有了皇后嫡子,将来妥妥的就是太后,就什么都不用怕了。但如今那厮都不能人事,如何生的出太子来?”
郭承恩嘬牙花子想了一会儿,说:“皇帝不能人事,想必也不好意思满世界宣扬;他要朝位稳固,也必须要个储君来安定国本。到时候心照不宣,不拘和谁生一个,让他认下不就是了?彼此不戳破,正是善政呢!”
郭夫人喜道:“这倒不错。娴娘,为娘给你物色着,有长得英俊还活儿好的,送到节度使府去做护卫,那儿又不是皇宫禁卫森严,找个机会就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