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是个学钢琴的男孩,家里是做进口日化生意的,价钱给得最高,得留着。
&esp;&esp;辞了林家,他还剩下每周六次课,占六个半天或晚上,一周最少有一天是空闲的,可以在院里多陪陪孩子们,顺便休息休息。
&esp;&esp;赎回表的事只能慢慢来了。
&esp;&esp;“哥要是去有电梯的贸易公司上班,不知道多体面,工资也高,”韩枫低头踢着地上的石子,依然闷闷不乐,“都怪我们,害你只能做些零散的家教。”
&esp;&esp;逢春院稍大点懂点事的孩子都要去上学,余下的老的老小的小,三不五时就有点事,离不了韩墨骁这个主心骨,所以尽管他在英国留学读的是经济,英语好得像原住民,打接手逢春院以来就没想过去找个正经工作。
&esp;&esp;做家庭教师虽然赚得少些,但时间相对自由,临时有事托人去雇主家里送个信就行了。
&esp;&esp;“你当去贸易公司上班那么容易,人家要看文凭的,”韩墨骁拍了下韩枫的后脑勺,道,“你们好好念书,把大学念完了才能去那种有电梯和电话机的地方上班,工作轻松,工资也高,还体面。”
&esp;&esp;白老爹突然病重时他还在欧洲上学,家里消息一来就立刻登了船,只是路途遥远,等他一个多月后到了白家,白老爹脸上已经盖了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