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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今天也想弄死我 第145章(1 / 2)

可惜她只得到了一杯毒酒,留条全尸下葬。

褚磐称帝,昭告天下褚巍的女子身份,尊其为高祖皇帝。南北皆哗然,毁誉参半,敬佩者有辱骂者有,可无人抵得过褚家军的铁血手腕。

孟长盈欣慰,却也觉得可笑。

世人鄙薄。褚巍就是褚巍,她拼命平定的西羌南三州还在,她带出的褚家军改天换日,她教出的孩子是救世雄君。

雄伟巍峨的山,却被要求蜷缩在狭窄的偏见阴影之后,何其可笑。

任世人熙熙攘攘,功绩刻于石碑埋于帝陵。千秋功业,自有后人评说。

“陛下,这……”德福欲言又止。

“盈盈和那小子通了三年的信,你们今日才查到,这什么这?”万俟望脚步不停,下了朝就往长信宫去。

“那是否……拦截?”德福试探着问。

万俟望脚步停住,遥遥看向长信宫的方向,红紫薇灿烂如霞。

“瞎折腾什么,就凭你们也拦得住。”

德福:“……是。”

淮江邀约,南北皆严阵以待。双方劝也劝了,拦也拦了。可没一个劝得住,拦得下。

淮江之上,一艘游船静静停泊。

而南北岸兵马列阵,游船四周战船林立,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时刻警戒。

严肃氛围中,褚磐端坐,少年人挺拔身形初现,脸庞酷似褚巍,瞧着像极了遥远记忆里的故人之姿。

孟长盈轻轻摸了下他的头:“磐儿长高了,也长大了。”

褚磐端静小脸微微变化,半晌,终究是红了眼圈,唤了声:“姨母。”

“姨母在,”孟长盈温柔一笑:“你在信里说的什么傻话,来北朔见我?莫不是忘了自己如今也是个身份尊贵的皇帝了。”

语调柔缓,却也带着一分长辈的严厉。

褚磐低下头,有些羞愧。

他少时目睹万俟望来临州营寻孟长盈,那时不解,长大后方知此举有多疯狂。他不想姨母拖着病躯奔波,更觉得北朔皇帝都能为姨母做到的事,没道理他就做不到。

可提议被孟长盈严词拒绝,她坚持要亲自过来见他。

“磐儿知错。”

“往后要多珍重自己,你还不明白你有多重要。”

孟长盈说着,目光越过船舱,看向南方河面的战船。船头一道高壮如小山的身影背着刀,目光锐利,时刻不离游船。

那是林阔。

他绝不会再让褚磐死在淮江,死得那么憋屈窝囊,叫人扼腕叹息。

“嗯。”褚磐颔首,抬目时还带着些少年人的羞涩,“姨母,我想请你为我取字。”

“取字?”

按理说早了些,且他贵为皇帝,字号并非一定要取。可孟长盈思忖一番后,还是温声应了。

“磐为巨石,山生石玉。古人云:玉在山而草木润,渊生珠而涯不枯。”孟长盈清和目光中带着些缅怀,缓声道:“便叫山玉,可好?”

“褚山玉。”褚磐一字一顿,念得很慢,乌黑眼珠微微颤动:“我很喜欢,多谢姨母。”

“你年岁虽小,但已是南朝皇帝。”孟长盈嗓音如山涧流水淙淙,“风雨如晦,道阻且长。磐儿,要记得你母亲曾经的奋力血博。”

孟长盈还是温和笑着,眼神却锐利起来,如亮焰灼灼:“你要用心。”

褚磐正色,郑重朝孟长盈一拜:“褚磐谨记姨母教诲。”

孟长盈将他扶起来,拍拍身侧筵席:“坐过来些,我还有些事要教你。”再不倾囊相授,怕是没有机会了。

船舱外,赵秀贞远远站在船尾,手持长枪,双目警惕地环视四周,不曾有片刻松懈。

崔绍星展并肩而立,一个望着水面,一个望着远方,往日最爱插科打诨的两人,而今却相对无言。

星展

身上跳跃活泼的生气消散,年纪轻轻却像个暮色西沉的失路之人,比月台还要沉稳。头上色彩丰富的绢花没了,只剩下边缘锋利的兵簪。

崔绍瘦了许多,眉心纹路浅浅,身上再没了碧玺珠串塵尾扇,衣裳都是暗色。那柄华丽嵌宝的轻吕剑此时挂在身上,只叫人疑心他是否佩错了剑。

默然良久,崔绍低低一笑:“奉礼他,到底还是食言了。”

星展浑身一震,半晌无言:“我……若当时你留在北朔,情况或许比现在好些。”

“别这么说,怪不到你头上。”崔绍嗓音淡然。

没有人怪她,比所有人都怪她,还要叫人痛苦。

星展用力摇头:“不,怪我。要不是我对奉礼不闻不问,要不是我对月台毫不关心,还要指责她无能,她不会那么坚决地……离开……”

崔绍原本平静的面色,慢慢变得难看,手掌下意识按上轻吕剑。

星展注意到他的动作,反而松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可崔绍的剑拔不出来,仿佛有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按着他的手背,那人似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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