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昌宁长公主那里玩去罢。”
&esp;&esp;皇后想了一想, 倒也不拦她:“知道你嫌坐着无趣,那就去玩吧。”
&esp;&esp;她如今虽已经惯了事事找苏棠这个侄女儿拿主意, 可这件事却不是宫中之事, 倒是苏棠的亲事。这种事, 向来是长辈做主, 且女孩儿害羞,教养的好的姑娘, 家里便是说起这事,都会自觉起身躲开。像昨日,苏少夫人就特意打发女儿出去后,才跟皇后说起的。
&esp;&esp;大概是世俗规则都默认了这事关女孩儿一生的事,却是她最不能参与的。
&esp;&esp;连皇后这样惯于听苏棠话的都下意识这样觉得,便打发她出去,免得当着她的面跟诚王太妃说这件事了。
&esp;&esp;苏棠心知肚明,果然便出去了,她手里捏着今天一早收到的,夏晴邀她一起前往镇国公府大小姐孙琦玉的诗会的帖子。
&esp;&esp;她想起孙玉姝跟她说的话:“她会约你的。”
&esp;&esp;果然不假!
&esp;&esp;真有意思,看来这位孙大姑娘才真是诚王殿下良配啊,苏棠还真期待,这位孙姑娘要怎样搅黄这门亲事,她觉得,从上一世的结果看来,孙琦玉说不定有这个本事。
&esp;&esp;比起嫁给萧铭阙,有一个时刻苏棠甚至想过不如亲自去跟孙琦玉商议,大家一起想个法子出来,毕竟苏棠自己只怕比孙琦玉还不想她嫁给诚王。
&esp;&esp;可惜苏棠拿膝盖想都知道孙琦玉能想到的法子,肯定是对自己不利的,她终究爱惜自己,不愿为了那种人涉险。
&esp;&esp;这头苏棠刚出去,后脚丹朱就急急忙忙的奔进了景仁宫皇后娘娘起居的正殿:“娘娘,娘娘,不好了。”
&esp;&esp;丹朱向来这样一惊一乍的,一点儿小事就慌慌张张,连皇后都没怎么当回事,还端了茶喝一口,才说:“怎么了。”
&esp;&esp;丹朱往旁边看了看,跟前四五个人呢,就吩咐道:“你们都出去。”
&esp;&esp;把人都赶到了廊下。
&esp;&esp;然后又往周围看一圈,把氛围做足了,才低声说:“娘娘,出大事了,诚王府可能要坏事了。”
&esp;&esp;“什么?”皇后那点儿闲适样子立刻就没了,把手里甜白瓷的茶盅子往桌上一放:“怎么回事?你怎么听说的?”
&esp;&esp;丹朱说:“娘娘知道,宫禁卫那边,有个小队长,叫薛城的,是我进宫之前从小儿就认得的,大家一条街长大,后来我在小姐跟前伺候,他家使了银子,给他在禁军里寻了个职位……”
&esp;&esp;皇后心急,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这人我知道,你就说到底怎么着吧。”
&esp;&esp;丹朱还是生怕没说清楚明白似的,接着说:“如今他选进了宫禁卫,娘娘早吩咐我着意交好他,这两年我也就常与他来往,常常送点东西,今日就是他特地来跟我说的。”
&esp;&esp;“他知道咱们……跟诚王府?”皇后有点迟疑的问。
&esp;&esp;“娘娘您忘了?”丹朱压低了声音说,明明屋里没人了,还是生怕被什么屋顶上有人听到似的:“大姑娘那回说了,皇上在您身边儿,可不止放了一个人,咱们虽不知道是谁,可大姑娘不是说了么,没有什么事是皇上不知道的。”
&esp;&esp;皇后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果真如此!她也很清楚,皇上这样的安排,执行的肯定是沈统领,既如此那沈统领那边知道就不足为奇了。
&esp;&esp;丹朱又说:“薛城悄悄的跟我说,那日抓了李修,沈统领亲自审的,供词里就有诚王府。因这不是个小事儿,沈统领还在细审,里头还有些什么牵扯,说是要拿凭据,然后才一并奏与皇上圣裁。这样大事,他也不敢十分打听,只当班的时候听到几句,知道事儿不小。”
&esp;&esp;这倒与宫中最近的流言对上了,皇后便道:“皇嗣的事,那自是不小,莫非真的是诚王太妃与贵妃有仇怨,所以悄悄使人动手?”
&esp;&esp;丹朱道:“谁敢理这个事,且也与咱们无关。薛城是正好昨日当班,在沈统领跟前伺候,就听到有人来禀家里夫人,少夫人来给娘娘请安说的事,知道今日娘娘要召诚王府的越太妃进宫来,才悄悄儿的寻个空子来与我说的。”
&esp;&esp;沈统领果然什么都知道!
&esp;&esp;明明昨日这屋里连伺候的丫鬟都打发出去的,皇后颇为惊吓,不由的抚了抚心口,苏棠说的果然是对的,皇上命人看着她呢。尤其是上回那件事后,大约看的更紧了,阿弥陀佛,幸而如今没做什么。
&esp;&esp;“那可说了我们该怎么办?”这可真是大事,尤其